說不定立都立不起來!
所以,他只要在床上時讓安哥兒舒坦了,下了床再好吃好喝的養(yǎng)著,他不信安哥兒會跟石頭似的捂不熱。
谷棟得意洋洋,安哥兒恰好雙手正無力的抓著他的手臂,盯著他看了幾秒,安哥兒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掐住他手臂上指甲蓋大小的一塊肉。
安哥兒用力掐了下去。
只聽“嘶”的一聲,谷棟差點兒原地跳起,兩人連著的地方,也分了開來,他不可置信的看向右臂被掐的地方,那里留著兩個明顯的指甲印,印記很深,幾乎要掐出血了。
好狠心的夫郎!
對他當(dāng)真沒有一點兒情意?
看這人疼的齜牙咧嘴,安哥兒終于開口:“這時提旁的男人,你該掐?!?br>
此言一出,谷棟剛冒出來的委屈頓時消散了,是哦,在這新婚之夜,他竟然提別的男人!
他趕緊告饒:“好安哥兒,我錯了,你別生我的氣,我也是氣不過,這才胡言亂語?!?br>
說罷,不等安哥兒再說話,他扶正了自己,讓兩人的身子重新相連,趕緊重復(fù)剛才的動作,希望借此讓安哥兒忘了他的犯渾。
他的計策是成功的,安哥兒的魂兒很快又飛了,瞧著安哥兒紅通通的雙頰,還有無意識張著的唇,他的心也慢慢被歡喜包裹。
這是他的新夫郎,是他親自挑的,除了身形,樣樣都合乎他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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