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往前走,日頭一日比一日毒辣,擺攤成了個苦差事,這里沒有遮陽傘,城門口也無樹木,他只能坐在太陽底下。
但付出有回報,癟下去的錢袋子慢慢回了血。
五月初,麥子黃了,該收麥子了。
當(dāng)安哥兒與谷棟回村時,秦書禮的村塾已經(jīng)開了起來。
一共收了兩個學(xué)生,全是隔壁魯家村的。
五里溝的村人都知道秦書禮是什么德性,再加上這束脩實在太貴,一年四兩銀子!這得賣多少糧食打多少零工啊。
因此,即便有村人心動,也選擇了觀望。
比如說張齊,其實一年四兩銀子的束脩他掏得起,靠著秦勁的千張,他家日子是真的殷實了,可磨豆腐太苦了,起早貪黑,全年無休。
所謂人生三大苦,撐船、打鐵、磨豆腐,這話一點不假,他不想自己的小兒子也吃這份苦。
再者,家業(yè)將來是要傳給大兒子的,他得給小兒子尋個出路。
他看上的就是秦書禮做賬的本事,他不奢求自家小子走上科舉之路,能學(xué)會秦書禮的做賬本事就行。
而且,縣城的私塾一年可是六兩束脩!
秦書禮只收四兩,還愿意教真本事,這真是難得一見的好機會。
但秦書禮名聲太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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