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床,他和秦勁一樣,壘的是炕。
炕可比床結實,能隨意折騰,冬日還保暖。
可誰知前天回了家,安哥兒突然與他攤牌,詢問他何時回五里溝。
這可把他嚇了一跳,追問之下才知道他之前竟說了醉話!
安哥兒此前之所以裝不知道,是不想辜負他的好心,可誰知道秦勁葉妙都搬進新家大半個月了他還一聲不吭,于是安哥兒等不及了。
安哥兒怕他悄悄置辦新物件!
又不會在五里溝常住,何必買新的,正好谷家放著不少從前淘汰下來的桌啊鍋啊,與其白白放著,不如拎去新家廢物利用。
這理由太實在了,他哭笑不得,他想憋個大的,但誰知安哥兒心疼銀子!
不過,安哥兒的話很有道理。
谷家院子小,但鄧氏節(jié)儉慣了,淘汰下來的一些舊物舍不得扔,不是堆房間里就是放灶房旁邊的雜物棚里,與其留在家里礙事,不如清理到五里溝去。
于是夫夫倆一通收拾,趁著他休沐,借了輛牛車回了五里溝。
當晚,夫夫倆并沒有在五里溝留宿,下午便回了縣城,谷棟頗為遺憾,但安哥兒聽說秦書禮真把村塾辦起來了,心情不好,他只得帶著安哥兒回城。
這個秦書禮,當真是陰魂不散!
秦勁家的日子照舊。
麥子熟了,他家該收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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