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收攤,這時劉老板走了來,劉家明日也要收麥子了,劉老板將剩下的蛋卷包圓,于是又有十多文入賬。
回了家,葉妙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午飯了,他就先回屋子睡覺。
一覺睡醒,趙豐、周立周延年三人都已經(jīng)吃了午飯下地去了,他趕緊起身吃飯,同時心中汗顏,趙豐今個兒也沒補(bǔ)覺,周家父子今日還走了不少路,但這三人碰到麥?zhǔn)?,真真是在拼命?br>
哪里像他這般,骨子里仍是嬌氣的現(xiàn)代人,不會將糧食、莊稼看得比命重。
真論意志力,他可能連小夫郎都比不過。
自我檢討一番,他也拿起鐮刀下地。
到了麥地,趙豐正將麥子裝車,有了耕牛之后,拉車不需要人力,這活兒輕省了不少。
和趙豐打了招呼,他彎腰開始割麥子。
鐮刀短,不一會兒腰就酸了。
他想蹲下,但蹲也不好蹲,因?yàn)闅埩舻柠湶鐣哑ü?。而且麥茬鋒利,若一直在上面磨啊磨的,那褲子肯定會被劃破。
抬頭看了眼周立、周延年父子倆,原本他在南邊地頭,這父子倆在北邊地頭,他只割了十多米,但這父子倆已經(jīng)越過麥地的中間,快與他匯合了……
惆悵。
咬著牙割了一下午,晚上時,待上了炕,小夫郎讓他趴下,然后坐在他腿上,對著他的腰一通細(xì)按,酸痛感頓時去了不少。
第二天,活兒輕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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