棗子大多是青色的,只有少部分染上了微紅,原本王秀芹覺得二兩銀子太貴,但看了那些棗子之后就不再說什么了。
挺值的,再過大半個月就能吃上鮮棗了——前提是這棵棗樹能活過來,若是活不了,那只能剪去棗子和枝葉,以保全整棵樹。
安哥兒院子里的棗樹也栽上了,安哥兒帶著云哥兒回來了一趟,他并沒有在五里溝留宿,當日就回了縣城。
回到家,一推開院門,就見谷棟拎著水桶從灶房出來,他愣了一下:“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這時,他身邊的云哥兒已經(jīng)主動喊上了:“爹爹!”
谷棟聞言笑了,將水桶放下:“云哥兒!”
云哥兒開開心心的放開安哥兒的手指,小腿邁進院子里,他很久沒見他爹爹了,而他爹爹也很久沒惹他生氣了,他有些想爹爹。
谷棟將云哥兒抱了起來,先是揉揉他的小腦袋,然后才看向安哥兒:“中午回來的,家里沒水了,正要去打水?!?br>
他語氣有些冷淡。
準確來說,是平靜。
沒有久別重逢該有的熱切。
安哥兒睫毛顫了顫。
自打官府開始收繳賦稅,距今已經(jīng)一個多月,這一個多月里,這人只回來了四次,頭三次是三五天回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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