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哥兒也出了一身汗,他蒲扇往下,將安哥兒也罩了進(jìn)去。
風(fēng)吹在身上,安哥兒終于從鋪天蓋地的愉悅中回神,那處有些疼,他狠狠瞪向身邊的人,咬牙道:“你不是一直裝溫柔么?怎不裝了?”
此言一出,風(fēng)立馬停了。
幾秒鐘后,谷棟手里的蒲扇又搖晃起來:“我喝醉之后到底都說了些什么?”
怎么什么都抖出來了……
他明明不發(fā)酒瘋只安靜睡覺的。
“你還說要在新院子里……在新院子里做這事兒,在新院子里的每一處都做上一遍!”安哥兒繼續(xù)咬牙。
“……”
搖扇子的動(dòng)作只停了一秒,谷棟干脆無賴道:“我想屮自己的夫郎,有錯(cuò)么?”
“你、閉、嘴!”安哥兒抬腳去踹他。
但卻被他一把抓住腳踝,隨后整個(gè)人都被拉入他懷里,安哥兒掙扎,抬手去推他。
熱烘烘的,臭男人!
“好安哥兒,好安哥兒,還不是太稀罕你了,別說你想不明白,我自己都想不明白呢?!惫葪澝Ψ跑浟苏Z氣哄。
“如你所說,我見過的大姑娘小夫郎也不少,可偏偏就在意你了。一開始就一丁點(diǎn)兒在意,結(jié)果越瞧越順眼,我那老二瞧見你就站起來,我也控制不住自己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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