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民,你什么心思,大家都心知肚明。你只知道我叫許如意,那你知道我有未婚夫嗎?”
李建民瞪眼:“你說啥?”
“我說我未婚夫就是京市人,而且還是你惹不起的存在,你信嗎?”
李建民聽完,沒急著表態(tài),上下把她打量一遍,又尋思著這丫頭不過是河省來的,家里頭都是工人,這一點沒錯,要不然也不可能申請到三等的助學(xué)金。
所以,現(xiàn)在她說有個厲害的未婚夫,李建民還真不信。
“呵,妹妹,那些大話就不用再編了。你一個河省人,之前十幾年都沒來過京市,也敢說自己在京市有未婚夫?怕不是要讓人笑掉大牙了!”
李建民說完,其它幾個小混混也跟著笑。
不是他們瞧不起許如意,實在是李建民的父親本身就是領(lǐng)導(dǎo),而且家里頭能量也不小,聽說還有親戚在工業(yè)局當(dāng)干部,那是能隨便被人比下去的?
許如意也不慌,冷哼一聲:“你不信我也沒辦法。你自己是個什么來路,我清楚;但我未婚夫是什么家世,你卻不一定知道。李建民,我提醒你一句,這里是京市,遍地都是干部領(lǐng)導(dǎo),你真以為就憑你爸,還能壓制得了我?”
許如意哪知道李建民到底是什么家世呀,不過就是順嘴胡謅出來,想要嚇一嚇李建民的。
現(xiàn)在才六零年,總體而言,這個時候擺官僚作風(fēng),可是沒有好處的。
李建民果然猶豫了。
他不確定,許如意這丫頭說的到底是真是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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