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里還在叫囂鼓動的欲念瞬間消散,腦袋卻又似要炸開般脹痛起來,他僵滯在原地,訥訥無言。
他很少有這樣無措的時候。
“抱歉。我剛才——”他迫使自己鎮(zhèn)定下來,嘗試著開口。
然而楊惜媚也并不在意他會說什么了,她打完他后只留給他一個懼厭的眼神,隨即一言不發(fā)地逃離了。
“……”郁持對著空蕩蕩的電梯,深深呼出口氣。
剛才還蘊在鼻尖的沁人馨香瞬間消散,他抬手揉了揉額角,企圖撫平腦子里那股脹痛,又在不經(jīng)意間瞥見了地上散亂的兩只高跟鞋。
這應(yīng)該是她的鞋吧?是剛才掙扎反抗時掉落的嗎?
不對。
他皺眉回想著,似乎在她之前,這雙鞋就在電梯里了,他剛才進來還被絆了一下。
而她剛出現(xiàn)在電梯門口時,好像是……光著腳?
所以她守在那里等待的,似乎并不是他?
郁持閉了閉眼,只覺頭更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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