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怎么辦呢?”郁持反倒鎮(zhèn)定下來,紅著眼歪著頭問她,仿佛多無辜又多委屈似的:“你今天讓我很難受很難受……又吃不了你的奶兔子,這怎么能算治療呢?”
“.......”楊惜媚覺得他此時就像個頑劣幼童般胡攪蠻纏,講道理也根本講不通,一時無言以對,只能默默流淚。
他神情軟了下來,帶了幾分幽怨:“明明之前還答應(yīng)過我,今天會好好滿足我的,現(xiàn)在卻弄成了這樣......”
“你說,是不是該想辦法補救一下呢?”
一反剛才的癲狂乖戾,他的語氣溫柔又耐心,好像大人在對小朋友循循善誘。
可楊惜媚聽在耳中卻只覺悚然,下意識就想逃,然而身體始終被他抵在書桌上,根本動彈不了。
她強作鎮(zhèn)定問他:“……你想怎樣?”
郁持仿佛就在等她這一句,輕笑一聲:“這樣,我給你兩個提議,你自己選?!?br>
說著他目光沉沉盯向她微啟的唇,伸出手指點上去狎昵地壓了壓,低聲道:“上面這張嘴,或是——”
他的手又緩緩下移,再次探進她:“下面這張。”
“你選一個,代替你的奶兔子,給我吃好不好?”
楊惜媚愣了好一會才明白他的意思,腦中一陣轟鳴,臉也瞬間漲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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