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如就讓她死在那片荒山里。
她緊咬著嘴唇,淚水又不斷涌了出來。
過了好一陣,只聽到他聲音低啞又踟躕道:“……你醒了?身體感覺還好嗎?”
“……”
她根本聽不進他說了什么。耳邊只要一響起他的聲音,就仿佛又墜入了那場充斥著粘稠肉欲和淫詞艷語的噩夢之中。
她的抽噎聲明顯了幾分,呼吸也急促起來,一陣高過一陣,仿佛要背過氣去。
郁持聽出了不對勁,神情一慌忙起身踉蹌著奔到床前,只見她雙眼都發(fā)直了,嘴唇也死死咬著,四肢僵硬,像是要發(fā)臆癥的征兆。
“惜媚!惜媚!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他手足無措地在她臉上和身上查看,卻換來她更激烈的排斥反應(yīng)。
他終于意識到她的反常行為根源在于自己,于是觸電般縮回了手,后退兩步:“我不碰你,不碰你……”
剛才醫(yī)生跟他說過,她精神受了些刺激,若是醒來后再出現(xiàn)什么極端行為,就需要打鎮(zhèn)靜劑。
可她已經(jīng)睡了太久太久了,他很想跟她說說話。
況且給她輸液的藥物里就含有鎮(zhèn)靜成分,他怕用太多會影響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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