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碰我!”她驚懼之下一把摸到了床頭柜上的什么東西,拿起來使勁朝他臉上砸去:“你別過來!走開!”
那是擺在床頭的一座古典風格銅制座鐘,雖說不是什么危險物品,但畢竟是金屬做的,足夠笨重。
且底座還是方形的,有銳角。
那銳角恰好就砸在了他額頭上,瞬間一道血坑,細細的血線直往下延伸。
他臉上扭曲了一瞬,身形晃了晃。隨即抹掉快糊到眼皮上的鮮血,若無其事地對她道:“好好好,我不碰你,不過來,你冷靜些。”
又隔了一段距離繼續(xù)關心她:“乖寶還有哪里難受嗎?怎么就吐了呢?是不是晚上吃壞東西了?要不要去醫(yī)院?”
他嘀嘀咕咕了半天,突然想到什么,眼中閃過一絲狂喜,直勾勾地盯向她的小腹。
他囁嚅了半天,有些激動地結結巴巴道:“媚媚,你說有沒有可能是……你有了?”
明明連時間點都對不上,哪有這么快就能有的呢?
而他作為一個應該有這種常識的業(yè)內人士,此時竟完全沒意識到謬誤。
他又自顧自地陷入了臆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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