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早到晚他只能待在這樣一個狹小的空間里,除了一日三餐有人給他送過來,再沒有任何人來理會他。
這種隔絕甚至比在精神病院時還要更徹底。
但他也并不在意。他現(xiàn)在每天只專注于一件事,就是守在窗前看著主樓與副樓之間的那處花園。
他仍期待著能見到她。
這樣渾渾噩噩地不知過去了多少天,在一個陽光很好的下午,他看向窗外的空洞眼眸終于轉(zhuǎn)了轉(zhuǎn),煥發(fā)出了生機(jī)。
她出來了,去了花園里。在鋪撒著碎金般陽光的林蔭小路間裊裊漫步。
他終于又見到她了。
他僵硬的身體也一下活泛了起來,趴到窗欞上往外盡力探著脖子,呼吸急促,眼珠跟隨著她的身影,滿臉都是渴盼。
活像一頭眼冒綠光的餓犬。
可他根本顧不上自己多么丑態(tài)畢露,他只想好好看看她,看得再清楚一些。
她瘦弱的身形,披散柔順的長發(fā),蒼白的臉龐,以及臉上溫和柔美的微笑……
對,他確信她是在笑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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