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則誠都沒尋找,一轉(zhuǎn)頭,就直接看向了站在角落處最不顯眼的地方的一個人身上。
這個人前面還站了兩個比他頭略高一點的人,把他擋住了。
“讓讓?!瘪覄t誠抬頭讓那兩個家伙讓一讓。
那兩個士兵都沒想到有人敢這么跟他們說話,其中一個扯了扯臉,回頭看向他們的長官,得到了長官的點頭允許,往旁邊退了一步。
緊接著,另一個也退了一步,讓出了中間的人。
褚則誠朝人溫和地笑了起來,還打招呼:“您好。”
秦含光不動聲色地看著他。
秦含光做好了跟這個小年輕眼神對峙的準(zhǔn)備,但沒想,這看起來又和氣又有素質(zhì)的年輕人在朝自個兒笑了一下之后,就低頭,拍向他丈夫湛巋然的臉。
褚則誠輕拍了下他丈夫的臉,他拍得很溫柔,人都用重價錢搞回來了,拍重了拍壞了可心疼了,他拍了下之后,見他老公睜眼了,問道:“他誰???”
他老公很明顯的整個身體處于戰(zhàn)備狀態(tài),褚則誠還瞄到,捆住他老公手腕的束縛繩狀似是緊的,其實繩子已經(jīng)處于解開的狀態(tài)了。
他老公把這里當(dāng)戰(zhàn)場,那這里一個好人都沒有,褚則誠是這么認(rèn)為的。
“一個人。”湛巋然開口了,聲音低沉,沙啞,血腥。
這不是他,褚則誠低頭用手梳過他的頭發(fā),在頭皮上撓了撓,嘴里“嗯”了一聲,又問:“一個你不喜歡的人?”
湛巋然撇過頭,等褚則誠的手經(jīng)過他左邊腦袋讓他感受最不舒適的地方,他靜靜地感受著他的疼痛被緩解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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