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這個神奇爸爸親自要來找他眼里的“白眼狼”算賬了。
褚則誠都被逗笑了。
按他前幾年的印象,他父親其實(shí)挺慫他這個敢還手的兒子的。
也不知道今天是哪來的勇氣?
可能是多年的不見,又給了這個老家伙不少的勇敢吧。
“你怎么對他意見那么大?”父親不像父親,面前當(dāng)小弟弟小兒子養(yǎng)的助理那腦子也不是正常思維,褚則誠對他們倆都挺無奈,哭笑不得。
俞六六聳肩,不說話。
老板是老大的老公,是他老板娘,老板娘不是女的,但對他是真溫柔。
俞六六活到現(xiàn)在,也就老板娘給自己規(guī)劃過未來。
他可以為老大賣命,也能為老板娘守規(guī)矩——盡可能地守規(guī)矩,因?yàn)槔习迥锵矚g。
但他要忍得下有人罵老板娘,他就不是俞六六了。
俞六六不解釋,他們這堆人就這樣,血流盡了都懶得吭一聲,無助久了,他們早就喪失掉了抱怨的能力,褚則誠習(xí)慣了他們這臭毛病,見他不回答,搖搖頭道:“別管他們,別在這里動手,灑水的事,還有其它的行為,不要有第二次了,我現(xiàn)在很忙,但再忙,搞火我了,我也抽得出空收拾你們。”
俞六六笑笑不說話。
“也抽得出空送你出去再讀幾年書?!瘪覄t誠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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