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這幾年鬧的事越來越大了。
能量越大,越讓人忌憚。
他今天的影響力,都超過他父親了。
“你先生的做法很對,這事再晚一點,”譚馬成跟湛巋然淡淡道:“就有人要力排眾議,逮捕你們了?!?br>
湛巋然就跟一座沉默的大山一樣,充滿壓迫但無聲地看著譚馬成。
這些年他們都經(jīng)歷了很多,做為他們風險系數(shù)管理者,譚馬成知道他們遭受了什么,承受了什么,最終是怎么成為今天這個渾身傷痛但最終能平靜下來的人的,他繼續(xù)道:“你們唯一勝出的點,就是你能做到別人做不到的事情,你先生的決擇也沒有錯,你活著,才是你們唯一活下去的點?!?br>
這是在為自己說話?褚先生詫異地看向他們每次打交道都鬧得很不愉快的譚馬成。
而湛太子這時候冷冷地瞟向譚馬成,開了口,“告訴你上面,這次讓我丈夫滿意。”
譚馬成當即沉默。
旁邊,蔡信問出了他想問但沒問的話,“要不然呢?”
湛巋然看向蔡信,這個全身上都帶著傷的男人漠然注視著蔡信,在蔡院長這個也經(jīng)歷過大小事故的老硬漢都想躲避他的眼神之時,他回道:“那你們會很滿意。”
“什么意思?”蔡信急了。
褚則誠靜聽他們說話,聽他們說到這,在旁邊嘆了口氣,道:“他的意思,他死不死的無所謂,但如果逼急了我們,你們會惡心很多很多很多年……”
褚則誠把“很多”兩個字重復了好幾遍,就不再說話了。
大家都知道湛巋然的威力,一個把沒幾個人做到的事情,當成喝水一樣平常去做到的人,你非要用處理一般人的手段去處理他,那你能遭受到的只有無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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