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動了動,像是完全感受不到疼痛般,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可他握緊杯子的手卻很明顯的在顫抖。
不想處理。
許寒腦子亂哄哄的要再去接水,結(jié)果沒走兩步路,手抖的越來越厲害,最后連杯子都快要拿不穩(wěn)了。
他不得不停下腳,放下杯子后去了洗手間沖了沖涼水。
感覺好點后,他重新拿起杯子接好水,然后慢慢往辦公室走去。
剛剛發(fā)生的事情已經(jīng)在公司傳開了。
許寒一進來,嘈雜的辦公室里的立馬冷凝下來,安靜的連根針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不過他并沒在意,只是兀自將兩杯水各自放到對應的主人身邊。
但沒想到的是,兩人全是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樣,看許寒就跟看瘟疫一樣。
他們撇著嘴攆人,還將桌上的水杯全丟進了垃圾桶。
許寒直接愣住,眼睛盯著垃圾桶里的杯子遲遲移不開視線。
他一動不動的站在那,周圍盡是嘈雜又不加修飾的詆毀聲,臉上卻看不出絲毫的委屈跟羞憤。
整個人死氣沉沉,像是深深沉浸到了自己的世界里。
程虞在門口靜靜看著,黑沉沉的眸子映著許寒那清瘦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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