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有人問他,有沒有聞到玫瑰的香氣?
這是玫瑰的香氣嗎?
是玫瑰嗎?
郁啟明不知道是不是,他只是下意識回答:“聞到了,謝謝?!?br>
他聽到了略微急促的呼吸聲,察覺到了觸手可及的溫?zé)岬捏w溫,他理所當(dāng)然以為是喬豐年,于是低低叫了一聲:“小喬?”
呼吸聲微微一頓,有人低低問了一聲:“郁啟明?你清醒了嗎?”
不是喬豐年的聲音。
郁啟明想,真是耳熟的聲音。
但是它應(yīng)該離他更遠一點,聲線要更薄一點,更年輕一點。
郁啟明模模糊糊睜開眼,只看到了一角深色的呢子衣料,混著些淺淡的冷冽的香氣。
熟悉的,也是陌生的香氣。
除了陌生的香氣以外,還有淅淅瀝瀝的下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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