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醫(yī)院大門的時候,喬豐年轉(zhuǎn)過身,替他圍了兩圈圍巾。
他說:“真沒事兒,我又不笑話你,養(yǎng)什么狗啊就養(yǎng)狗,你不嫌煩我嫌煩,又要鏟屎又要遛的,你有這個精力不能放我身上嗎?”
郁啟明被圍巾裹住了半張臉,他站在冷風(fēng)里問喬豐年:“真的可以嗎?”
喬豐年的眼眶和鼻尖都是紅的,不知道是冷風(fēng)吹紅的,還是其他什么原因。
他斬釘截鐵講:“可以,都可以,郁啟明,只要你能過去,什么都行。”
郁啟明想,可惜,他好像一直沒能過去。
裴致禮不知道后面的事情。
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并不知道他的舉措會讓郁啟明感到過界——郁啟明清晰知道裴致禮的無辜。
心知肚明、點到為止的互相逗弄是成年人不算過線的曖昧,何況當(dāng)時氛圍那么好。
在郁啟明面無表情講出“不想聽”的時候,裴致禮那一瞬間的茫然里甚至帶著幾分驚慌。
他想必實在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所以才病急亂投醫(yī),連送一束花都只敢托郁早早轉(zhuǎn)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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