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一起上去拿吧?!迸R時改了班機,懷抱著那樣的忐忑和不安提前回國,他當然不甘心就到此為止。
裴致禮看向郁啟明,到底還是又追問了一句:“方便嗎?”
郁啟明抬眼與裴致禮對視,他笑道:“不太方便?!?br>
裴致禮沒有因為這一份清晰的拒絕而氣餒。
他早有預料,也早有準備。
“其實,車里還有一份送早早的禮物,勞煩她前兩天替我送花?!迸嶂露Y沖著郁啟明笑了笑,紳士又克制地再次詢問郁啟明:“真的不方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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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早早歪七扭八坐在沙發(fā)上,頂著一副黑框眼鏡看平板,正看到緊要處,聽到門口有聲響。
她頭也不抬開口喊過去:“丟個垃圾費那么大功夫?您是半路遇到歹徒了嗎?是被劫財還是劫色了???”
“不過就您這姿色,我猜是劫——呃!”
郁早早抬起頭,想繼續(xù)對著郁啟明開低俗玩笑,結果她就這么毫無防備、水靈靈地跟剛剛進門的裴致禮對上了眼睛。
依舊是沉靜冷淡那一張臉,身上甚至還穿著西裝大衣三件套,精英氣質被他裝點到了極致,以至于他們家的玄關旁那一只八十塊錢的塑料邊柜都被他襯出了八萬塊的氣質。
他朝著郁早早露出一個不深不淡的笑,連嗓音也自帶一種恰到好處的磁性。
他講:“晚上好,早早?!?br>
郁早早的黃色笑話當場變作一口老痰,那老痰卡在喉嚨口,吐不出來,咽不下去,惡心得險些讓她窒息在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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