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長情的人就是容易受折磨。
靠,柏梵重重地?fù)]拳砸在了瓷磚上,沉悶地一聲震落了一旁的沐浴液。
“柏總,您沒事吧?”小宇倚在門邊側(cè)耳傾聽著浴室內(nèi)的動(dòng)靜。
沒有回應(yīng)。
“柏總?柏總?”小宇心切地又喊了幾聲。
不會(huì)是摔倒了吧,那他豈不是攤上大事兒了。小宇擔(dān)憂地想要推門。
“柏……”
話音未落,柏梵穿著浴袍開了門。
身型高大的他把門堵得嚴(yán)實(shí),小宇窘迫地?fù)湓谒男乜?,尷尬笑笑,“我…我以為您剛才摔倒了?!?br>
“沒有?!卑罔竽樕蠋е唤z慍色。
——林戶居然把他拉黑了。
不知為何,剛才柏梵的腦子里萌生出一種奇怪的想法,他想讓林戶再給他畫一張小貓咪的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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