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梵垂眸，對上小年的目光——它期待地晃了晃尾巴。
“你看?！绷謶舳紫律砻?，“你可以試著這樣摸摸它。你看…小年真的很喜歡?！?br>
不為所動的柏梵立在原處，兜里的手不知所措地摩挲著內(nèi)襯的布料。
“我還看了點(diǎn)貓貓心理學(xué)。”林戶一邊摸它，一邊仰頭與他對視，“其實(shí)貓貓很敏感的，它能感受到你對它的喜歡，還有厭惡?！?br>
靜了靜。
林戶抬手握住柏梵的手，輕輕往下拽了拽，放到小年的腦袋上，笑著說，“你看，你就這樣摸它，它就知道你對他的喜歡了?！?br>
“是不是？”他抬眸認(rèn)真地問。
毛茸茸，軟綿綿。
柏梵手指僵硬，沉默不言。
林戶覆著他的手，語氣溫柔地繼續(xù)道，“你還可以說，小年真乖，小年真可愛?！?br>
咕嚕咕嚕，小年開心地發(fā)出拖拉機(jī)的聲響。
“就是這樣。”林戶眼睛亮亮地看他，“小年很喜歡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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