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鳶聽了小杏的話到西廂房旁邊的耳房休息,她迎著晨曦的暖光躺著,再次沉沉地進(jìn)入夢鄉(xiāng)。
另一邊,幾乎是同時(shí),顏芙在幾名仆從的簇?fù)硐峦崎_了陸宸所在廂房的格子門。
“夏平,陸大人的傷情如何了?”顏芙探了探陸宸額上的溫度,蹙起眉問道。
夏平拱手一禮道:“回世子夫人,大人的傷真元師太已進(jìn)行醫(yī)治,目前暫無大礙?!?br>
“嗯?!鳖佨酱鬼揭慌?,又問起顏鳶:“我的妹妹呢,送信的小廝沒有和我說起她,她怎么樣?有受傷嗎?”
夏平道:“回世子夫人,我們家夫人沒有受傷,只是忙了一個(gè)通宵沒合眼,現(xiàn)在正在旁邊的房間休息?!?br>
顏芙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抿了口茶水潤潤喉嚨,緊接著話題又是一轉(zhuǎn):“那個(gè)行刺的人可有抓到?”
夏平身影頓了瞬,搖頭。
顏芙的眼神里滿是不可置信,她嘭地把手中的茶杯敲在桌面上,說出的話里多了三分嚴(yán)厲:“大伯傷得這樣重,你們隨侍的仆從少說有七八個(gè),怎么連個(gè)人都抓不到,當(dāng)心回去吃板子。”
夏平瞥了眼床榻上的陸宸,咬了咬牙,繼續(xù)道:“那人偽裝成侯府的跟車隨從,毒死了拉車了馬匹,大家都覺得那馬死得蹊蹺,注意全在馬匹身上,故而就讓那人抽了空子?!?br>
“他跑得很快,又熟悉周圍的山路,所以…我們追丟了?!彼凑贞戝方探o他的說辭,一字不差地說給了顏芙聽。
“好,此事等大伯的傷好了再說?!鳖侙S沒再說什么,她看了看外面的天時(shí),抬手碰了下放在桌面上的紅漆食盒,問道:“這是庵里送來的膳食?”
“不是。”夏平解釋:“這是我們家夫人早起做給大人的,夫人囑咐我,等大人醒了之后,要督促他多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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