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涵瞇著眼睛看向鄧振華,伸手拔出陳國濤腰間的手槍,對著鄧振華的大腿就是一槍。
標記彈沒有多大的殺傷力,但打在肉上還是有點疼的。
但鄧振華現(xiàn)在更加好奇的是,溫涵這一下究竟想做什么。
“這只鴕鳥重傷,你們除了要抬一個飛行員,現(xiàn)在還得加上一個他,現(xiàn)在還有人想被抬回去嗎?”
說完,溫涵將手槍,重新插回陳國濤的槍套里。
而其他的菜鳥,這會兒看向鄧振華的眼神都變了。
直升機帶著馬達走了,留下一眾怒目而視的菜鳥們,看向他的眼神簡直恨不得生撕了他一般。
“我……我也是受害者,你放心,回去的路上,我?guī)湍銈兲?,我這能走……”
鄧振華算是看出來了,這范天雷這就是想要借刀殺人。
自已也就小小的質(zhì)疑了一下下,至于現(xiàn)在弄成這樣嗎?
“別想了,這幫老鳥一定在某個地方偷偷看著,你要是幫忙,我們一定得被罰……該捶他就捶他,其他人找石頭吧!”
陳國濤知道溫涵的用意,加上一個鄧振華的重量,確實很難為人,但更多的是對他的一種考驗,這個時候的隊伍最為難帶,想平復所有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別別別,打我一頓,用不著石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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