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李奕臉燒得疼,好在有眼鏡遮擋,旁人覺察不出太多異樣。
“但小鳥還沒出生,我這樣豈不是個怪物?”徐鈺鳴的語氣平淡,任由里衣微抬脫離,胸口猛地一涼,跳動如白兔。
明明未半分接觸。
李奕看直眼,仿佛已經(jīng)仰臉,用自己的鼻尖丈量分寸,任由軟肉在他口腔內(nèi)化開,被肆意吮裹成徐鈺鳴的嬌嗔。
或是低頭深深埋入,感受兩小點的溫軟硬度,蹭在他臉頰雙鬢,沉吟時一點點挪動身,像極致愛撫,爽得頭麻。
“……你在意淫嗎?”
李奕猛地回神:“小鈺,我……”
徐鈺鳴屈膝,腳邊薄被覆來,軟肉自然抵住被褥,堆起小小弧度。
他總能準確拿捏李奕的癖好。
沒過多久時間,李奕潰不成兵,聲音如蚊吶:“小鈺不是怪物?!?br>
他如精雕細琢造就的瓷娃娃,擺在高高玻璃櫥窗里,周圍都是閃耀奪目的光線,投下來的陰影落地,照在除去工作幾乎無一樣能拿得出手的李奕。
無盡自卑令李奕難以抬頭,他搬出另一人當擋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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