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足月就能采取措施,但雙.性人構(gòu)造與女性不一樣,所以保險起見我們建議……”
“今天。”
徐鈺鳴喉嚨發(fā)緊,他握住床欄,既然徐晉枟他們能鎖定這里,把自己揪回去不過時間早晚。如果不針對于川,還將車大張旗鼓停在外面,說明他們猜到自己一定會知道。
護士以為自己聽錯:“小少爺?”
“我昨晚到現(xiàn)在沒吃東西,應(yīng)該不會妨礙手術(shù),于川應(yīng)該給你們說過,等孩子出來我就能走?!?br>
“您等下?!弊o士云里霧里,她忙握住徐鈺鳴的右手,試圖安撫住他情緒。
“于先生簽過合同,但出于人道主義我們無法讓剛動過手術(shù)的孕夫出院?!?br>
瞧徐鈺鳴身著單薄,她生怕人感冒受涼,披來厚實毛毯,對方肩膀突兀支起,縱使這些天精心調(diào)養(yǎng),身形反而越來越消瘦,體力也不像以前,稍微走幾步路便撐不住加快呼吸。
這并不是什么好兆頭。
護士看在眼里,她猶豫:“而且嬰兒剛出生,難以承受驟冷驟熱的空氣,很容易感冒發(fā)熱引發(fā)新生兒肺炎。”
“……”
她以為勸說有了成效,剛想扶住他躺下,徐鈺鳴仰頭,那雙眼里失去往日的安靜與淡漠,充斥一位孕夫不該有的絕望、壓抑和痛苦。
他嗓音皺巴巴像被壓碎的紙:“就是讓小鳥活下去,能不能放我離開?”生怕她不同意,小少爺握住她衣角的手指發(fā)白發(fā)顫,聲音驟然低下,帶幾分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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