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秒鐘,他緊盯著手中牌卡、臉上表情似是凝固了,“……”
el湊了過來仔細(xì)一瞧,臉上笑意更大了,將牌卡上的問題一字一句地讀出來,“‘請問你談過幾次戀愛?’”
“哦——??!”頓了頓后,組內(nèi)的年輕律師們聽清這問題,一個個都眼冒精光、不斷發(fā)出起哄聲。
“……”裴逐臉色仍不好看,他的喉頭窄澀又緩慢地滾動,下意識地、有些不適般,動了動自己大腿,似乎想遮掩住什么。
很猝不及防地,他的大腿不知是撞到了誰,一片結(jié)實(shí)又滾燙的觸感,就似是烙在了他極為敏感的神經(jīng)上。
裴逐渾身一顫,抬起頭來,正對上盛聿恒那雙狹長又烏沉的眼。
這小子……裴逐表面淡定,實(shí)際心臟砰砰狂跳、已經(jīng)緊張到渾身往外發(fā)冷汗,心想不會被他瞧出什么來吧?
他脊背僵直又緊繃,似是石化了一般、一動都不敢動,“……”
但輕輕地,盛聿恒卻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就移開了目光。
可二人緊貼在一起的大腿卻并未分開,過分鮮明的觸覺、以及灼熱的體溫,透過布料源源不斷地傳遞而來——
“裴par!”律師們的笑鬧不斷、不依不饒著,還有人在吹口哨,“坦白!坦白!究竟談過幾次戀愛!”
裴逐臉上表情依然僵硬。但緩緩地,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嘴角出現(xiàn)了一慣的涼薄譏諷,“怎么?”
“只有胸?zé)o大志、人生毫無指望的人,才會妄圖用感情來填補(bǔ)空虛。”他話也說得難聽又刻薄,但卻也莫名地、透出一股獨(dú)屬于他的恃才傲物來。
“我可沒有這個功夫?!彼痛瓜铝嗣佳?,淡淡地、又不屑著端起酒杯,湊到了嘴唇邊,一副理應(yīng)如此、凡人所不能理解的模樣。
現(xiàn)場有些雅雀無聲、可以說這回答很有“裴式”風(fēng)格,眾人完全不意外——
“哈哈哈哈哈哈……”眾人干笑幾聲,就繼續(xù)轉(zhuǎn)動酒瓶。果然,人比人氣死人,而裴逐是最不能與之比較的那一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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