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聿恒的手掌寬大、亦好似鐵鉗一般桎梏住他的手腕,阻止他的神經(jīng)質(zhì)行為。
而遠離了流水的沖刷,那些原本細小的、早已經(jīng)泛白了的口子,開始滲出一顆顆的血珠,最終匯集在了指尖,啪嗒一聲,在雪白的瓷壁上綻出血紅的花蕊。
“啪嗒”“啪嗒”……這一聲聲細小的微響,讓空間顯得極為窒息、靜謐。
而盛聿恒臉色有些陰沉,似乎不虞,“……”
裴逐的大腦也空白一片,甚至連嘴也磕巴了一瞬,“……”
但下一秒鐘,他猛地揮手將人搡開,怒瞪著眼、十分色厲內(nèi)荏,“干、干什么?!”
——他心臟跳動地厲害,簡直無措又慌張,根本是毫無準備、被外人看到如此狼狽又不堪的一面。
但盛聿恒沒說話,他刷刷扯下來幾張一次性擦手紙巾,將裴逐遍布傷痕的雙手給團團裹住,用了幾分力道,按壓吸附上面的水珠。
裴逐渾身又顫了一瞬,不是疼的,而是不適應(yīng),被另外一個男人捧著雙手、悉心照顧著。
他尷尬著、震驚著,卻又沒有什么反抗余地,只能任人擺弄——
這種感覺——就好像他變成了女人,在被照顧、被憐愛著。
這種想法一出現(xiàn),裴逐就渾身一個激靈,他似乎被嚇到了一般,臉色顯出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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