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盛聿恒嫌煩,他一邊沉迷又上癮著,將鼻尖抵在了裴逐的耳后,一路滑下嗅聞到了鎖骨。然后,將自己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徑直捅進(jìn)了他的口腔。
他手指實在是太長,直接進(jìn)到喉口,迫使著裴逐一驚、口水橫流著,不得不將脖頸揚起更高、似是垂死的天鵝一般,“嗬……嗬……”
他明顯生理性不適,眼淚流得更兇、然而卻痛苦到說不出一句話,只有喉頭一下一下痙攣、向外嘔著。
裴逐崩潰了、或者說那層精英斯文的皮囊被生生剝了開來——
“求、求你……”他臉上涕泗橫流著,用額頭抵住冰冷的玻璃,發(fā)出狼狽不堪的嗚咽聲。
就似是一株盛氣凌人的凌霄花,它軟了筋、散了骨……
直沖云霄的花頭被一瓣瓣生剝開,露出空蕩蕩的蕊心,只能泣淚一般、被硬生生擠出幾滴昨晨的清露。
裴逐的雙眼已經(jīng)完全沒有高光了,臉色煞白又癱軟。他此時甚至都不知屈辱、或有其他念頭,完全陷在了這場崩潰的、為人宰割的刑罰中,“……”
古馳的雙g牛皮帶,散亂著墜了下來,搖來晃去、就似是勒人上吊的索繩。
滿滿一整個展柜的陳列品,那冰冷的、無機(jī)質(zhì)的冷光透過玻璃、反射著垂下,就似是教堂花窗中落下的圣光一般。
而衣衫不整的裴逐,他不配為神子,只是個道貌盎然的、被施以了神罰的垢罪之人。
半小時后——
盛聿恒的高大身形出現(xiàn)在了洗手間。他上半身襯衫略顯褶皺,正對著偌大的鏡子,嘩啦啦清洗雙手沾染的黏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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