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聿恒早起六點鐘燉粥做菜,但往往都被他雞蛋里挑骨頭、還吃不上幾口——
倒是不能倒的,往往都進了盛聿恒自己的肚子,這些天他已經(jīng)隱隱有了長肉的趨勢,晚上都不坐地鐵回去,而改成沿街跑步。
而裴逐,他還是該死的、細腰細腿,不知是勾誰呢。
“……”盛聿恒此時垂下眉眼,盯了會兒裴逐躺在辦公桌上、淚痕未干的模樣,頓了頓后,才開口道,“給你換腳上繃帶?!?br>
這只腳踝,在裴逐躲藏在衣柜中時,就已經(jīng)錯位扭傷了。再加上幾次三番,不是逃跑、就是變著法反抗——
他打開了酒柜,手握著一支紅酒瓶,企圖與盛聿恒對峙。但他害怕得太厲害,脊背撞上了柜身,嘩啦啦的、里面藏酒全滾了出來。
裴逐一腳踩了上去,摔了個四腳朝天,徹底喪失了行動能力。
而此時,盛聿恒拖著裴逐那锃光瓦亮的皮鞋,動手將西裝褲腿向上剝?nèi)ァ?br>
頓了頓后,他就似是壓抑不住,嘴角牽起了一絲,湊上前“啾咪”親吻了一口,被繃帶層層包裹著的腳踝,嗓音低沉愉悅,“真是……”
——怎么能這么可愛呢?
這種白天高高在上、當惡劣上司,晚上被員工強吻的日子——
怎么不算是因果循環(huán)的報應呢?
但裴逐還沒過上幾天,便已經(jīng)有些受不了了……
“?!薄岸!薄岸!苯舆B三聲,他揣在兜里的手機不停振動,響起近乎瘋狂的提示音。
而就在他面前,酒局還遠沒有結束,桌上的杯盤狼藉已經(jīng)被撤了個干凈,擺著幾瓶飛天茅臺和老國窖,還有一盒產(chǎn)地古巴的手工雪茄——白酒配雪茄,不知又是從哪個圈里刮起的新風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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