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腦中忍不住想起,自己昨日就像個(gè)脆弱的女人似的,趴在盛聿恒的肩膀上掉眼淚。這種冰冷的、仿佛錐刺一般的情緒,深深扎入了心臟,讓他既不想面對、又有幾分覺得煩……
他端著手機(jī),幾經(jīng)猶豫,都不知道該發(fā)點(diǎn)什么,“……”
后來,干脆眼不見為凈,就在他剛準(zhǔn)備無視的時(shí)候,忽然就聽驚天動(dòng)地、“啪”的一聲。
下一秒鐘,就在星巴克外的卡座,一個(gè)從穿比基尼、人字拖的姑娘,死死拽著一個(gè)高大白男的手腕,“你走什么——我就問你走什么?!”
她認(rèn)死理、不服輸,雙眸都在往外噴火,“你特么摸誰屁股呢?”
高大白男看起來已經(jīng)四十多歲,胡子拉碴,他和幾個(gè)同伴都笑得很“easy”,“oh!i''''''''tuand,youlooksocrazy哦,我聽不懂,你看起來太瘋狂了!”
“叭叭什么呢?”這姑娘也聽不懂,眉頭一豎,“特么的,剛剛一群人從我背后過去了,沒防備住。摸我屁股的那鬼子是誰?”
這星巴克還挺多人的,許多游客都紛紛投去視線,帶著幾分好奇打量。
高大白男攤攤手,一副溝通不了的模樣,“youarereallycrazy你真是太瘋狂了!”
“你——”這姑娘眉頭緊皺,已經(jīng)有些力竭,快拽不住他了。
而周圍已經(jīng)響起竊竊私語,明顯還有一群國人大媽在喃喃,“哎喲,這丟人都丟到了國外啊……”
姑娘聽見了,臉色有些難看,但她咽不下這口氣,“操特么——”
而就在這時(shí),一只手忽然橫插而入,修長白皙的手指間夾著一張名片。
“excuse打擾一下——”裴逐單手插兜,另一只手夾著名片,表情淡淡的,“i''''''''mawyer.isthereanyoneherewhoneedsprofessionassistance我是一名律師,這里有人需要專業(yè)援助嗎?”
那姑娘是半個(gè)字母的英文都聽不懂,一臉“阿巴阿巴”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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