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有趣之人就要成為夫妻嗎?為何不能做朋友?”
“朋友?”方寧玉皺著好看的眉,看著姜姒。
姜姒目光相迎,清澈一如鏡湖,所映之物皆是清清楚楚,無一絲一毫的雜質(zhì)。“對啊,朋友。難道朋友二字只能包容女子與女子,男子與男子嗎?天地造萬物,又生男女,那男女為何不能是朋友?”
她們此時正站在水榭之中,池水泛著寒氣與波光,風從四面八方而來。
良久,都沒有人再說一句話。
方寧玉望著池水,心潮如涌。
朋友二字,深深擊中了她的心。
她熱衷音律,最喜彈琴,府里也有專門教導的琴師。之前她的琴師是男子,且還是個年輕男子,她因癡迷琴藝而常與之久處。
時日一長,府里不知何時傳出一些風言風語。沒有人相信她僅是欣賞琴師的才華,琴師也僅是將她視作知音,包括她的母親。
母親當機立斷,讓琴師離開國公府,再給她聘請了一位女琴師??上賻煹募妓嚸黠@遜色太多,她再也找不到之前那種與人討論起來愉悅忘我的感覺。
如果所有人都知道,男女也可能成朋友,是否就不會有那些閑言碎語?
兩人靜靜地待著,直到有人來找。
云氏見她們回來,滿眼的歡喜。
“我家玉姐兒性子冷,交好的人不多。我瞧著她和你家五姑娘相處不錯,應是相談甚歡?!彼龑χx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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