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知道你還是在意我的。你和我回家去,好不好?”
這樣的他,是姜姪熟悉的。
每次他施暴之后,都是這樣求自己。
最開始姜姪還能安慰自己,至少清醒的他對自己敬重有加。但隨著他喝醉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這樣的安慰已經不起作用??扇绻娴慕淞司疲敲此麄兪遣皇蔷湍芑氐叫禄橹??
面對他的乞求,姜姪漸漸心軟。
顧氏實在看不下去,上前撥開張仕同的手,“我姜家的姑娘,你想打就打,你想接走就接走,哪有這么便宜的事?”
“對!”余氏正糾結著,被顧氏點醒,“這幾日,姪兒就住在姜家。你想好了日后怎么做,拿出誠意來,我們再做定奪!”
張仕同聞言,眼底陰了陰。
他倒是還想賴著不走,姜烜和姜煜這對兄弟又出馬。與請他來時一樣,用相同強硬的手段送他走人。
不到一個時辰他又來,一來就跪地不起。
這次他不是一人前來,還有張母。
張母這個人,姜姒是第一次見。
較之一般的婦人,張母算得上個子很高。她不僅個子高,整個人看去也更結實,背挺得直,頭發(fā)也梳得光溜。五官長相都是中等,顴骨略高,臉頰卻呈耷垂之態(tài),應是平日里極為嚴厲不茍言笑的緣故。
聽說她早年喪夫,一人獨自拉扯兩個兒子過日子。舉凡是男人能干的活,她都能干得下來,若不然也不會憑著做苦力供養(yǎng)出一個讀書人。
對于這樣的人,姜姒是佩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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