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她突然很難過。
原來她一切都是她以為,所謂的良師益友,到頭來終于變成了她最不喜歡也覺得最不舒服的關系。
但這人有恩于她,她不能知恩不報。
“我說過,您若有所遣,我必千里奔赴,但我也說過,不能違背良心道義,不能傷及無辜性命?!?br>
“我以為我想讓你做什么?”
這話她可不敢回答,一切還未挑明之前還有轉寰的余地。一旦撕開了偽裝,那便真正的不能回頭。
所以,她只能裝糊涂干笑。
“我不知道啊,我聽候您的吩咐。”
寒風無孔不入,哪怕是穿得再多,裹得再厚,那些寒氣也能直往人的身體里鉆,她不由得攏了攏身上的斗篷。
銀紅色的斗篷,雪一樣白的毛滾邊,襯得她的小臉白如嫩玉,細如凝脂,像那枝頭的雪團一樣惹人喜愛。
她嬌憨地笑著看人時,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如可見底的溪水,清澈而通透,有著不諳世事的純真,又有著隱于山谷的幽靜。
仿佛是一眼滄海,也像是一瞬桑田,慕容梵聽到自己內心深處傳來從未有過的異動,異動所到之處似游走的蛇。
那蛇慢慢從他心底鉆出來,如攜烈焰而生,金光耀眼灼熱無比!
遠處,有人朝這邊走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