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方寧玉的話，更印證了她的懷疑。
方寧玉說：“白天我被史嬤嬤留下，許是有人以為太后娘娘是有什么話給我?！?br>
莫說是有人，便是姜姒也是這么以為。
“史嬤嬤找你，所為何事？”
黑暗中，光線昏灰，但她們已經(jīng)適應(yīng)，故而能看見彼此。
方寧玉看著她，道：“史嬤嬤留我說話，不是因為我，而是因為你?！?br>
“我？”
“對?！狈綄幱顸c(diǎn)頭，“是你。史嬤嬤說太后娘娘曾問起過你，似是對你很有興致。她惋惜你不求上進(jìn)，希望我私下勸勸你，若你能好好表現(xiàn)，說不定你能借此有一番造化?！?br>
姜姒明白了。
秦太后之所以會問起她，恐怕不止是因為她在祥秀苑的言行，或許還因為之前她在慕容梵面前狀告過慕容晟。
“她為何不直接同我說？”
關(guān)于這一點(diǎn)，方寧玉也有些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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