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如海水與溪水相匯，漸漸融入一體。
“你是不是想問，我既然能相命斷天下，他們是否問過我太子與二皇子之中，將來誰能主世間沉浮？”
姜姒彎著眉眼，乖巧點(diǎn)頭。
她就是想問這個(gè)！
“王爺，方便說嗎？”
“對你，自然是方便的?！?br>
很尋常的一句話，卻聽得她心頭巨震。
她心頭劃過一抹怪異，莫名心跳有些快。一個(gè)不可思議的念頭如流星在她心間閃現(xiàn)，很快又消失不見。
“他們之中，誰有帝王之氣？”
慕容梵壓了壓眉眼，越發(fā)將她的模樣盡收眼底。
少女滿眼的信任，眸色清澈干凈而通透，如含著一汪泉水。青絲如瀑散下，巴掌大的小臉更顯得精致可憐。昏黃的燭火中，冰肌玉骨似蒙上一層暖光，更加的潤澤如玉。
“當(dāng)年我父皇問過我同樣的問題，我的答案是三皇兄?！?br>
“那這次是你三皇兄問你嗎？”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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