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漾伸出舌頭,好似在向沈硯夏炫耀,自己有人護著了。
沈硯夏也調(diào)皮地吐了吐舌頭:“怎么會,我哪敢欺負它啊?!?br>
沈硯夏的心情跟坐過山車似的,一整個大起大伏。
剛剛還是烏云密布,狀似要下雨,現(xiàn)在又是晴空萬里,艷陽高照。
他雀躍地哼唱著自己很喜歡的歌曲,手里不?;斡浦拇佣伎毂凰ι咸炝恕?br>
黎初眼角微挑,帶上漾漾走在前面。
還是一人一狗,落在沈硯夏的眼里,和落在譚溫言眼里的風景截然不同。
兩人原本是一前一后的走著,到后來不知不覺間變成了并肩走著,他們身后的人不露痕跡地轉(zhuǎn)身冷笑。
兩人剛到家換好拖鞋,就見鄒航從樓上走下來,頭發(fā)吹得半干,看得沈硯夏也微微一愣,他承認,鄒航是有幾分帥氣的。
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想法后,他趕緊拉著黎初坐下,說道:“黎初,我哥他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你不要瞎惦記?!?br>
黎初只回以一個字:“瞎!”
鄒航剛在客廳坐定,宋逸就從房間里走了出來,臉頰微紅,頭發(fā)也是半干。
沈硯夏差點噴出一口老血,心中一陣哀嘆,我到底造的什么孽,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撞到這樣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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