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洛涂本事不錯,該當(dāng)狗的時候不也當(dāng)狗,這世上哪有什么身體能得到一切的鬼故事,別人把你當(dāng)性工具用,你卻認(rèn)為工具能感動主人,再爬到主人頭上當(dāng)主人,這種用自以為是用感情就能征服男人的邏輯,也只有虛弱的人才能想得出了。
不過蔡明凈“看重”感情,也是個好事,他至少幫自己看懂了胡悅,控制住了胡悅。
在這一點上,洛涂還是有點喜歡他的,這個人有點值錢的小聰明。
把手機(jī)裝回兜里,洛涂又慢步走到了攔人的人墻面前。
控制住了胡悅,有了退路,他心情還是很好的,但走到這些人面前,看著領(lǐng)頭的人臉上溫和有禮但疏離的笑容,洛涂的心情就又不好了。
他不喜歡這種人臉上的笑。
那種好像跟他不是同一類人的所謂教養(yǎng)、風(fēng)格,都讓洛涂覺得惡心又憤怒。
耿河聲就是這樣的婊子。
明明跟他一起長大,比他蠢多了,被他玩弄于股掌而不知,但總是一副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我都無所謂,我都有人喜歡,我都有人兜底的樣子,自信到無知無畏,蠢得令人發(fā)指……
洛涂睡過多少人,這傻逼也不知道。
但洛涂最想看到的,就是這人的崩潰。
但最終,耿河聲讓他失望了。
從此,洛涂對耿河聲失望得不行,而自此,耿河聲就像一顆毒瘤長在了洛涂的心里,從那之后洛涂最想看到的就是耿河聲的崩潰,慘叫,最后像條狗一樣跪在自個兒面前請求他原諒,求他看他一眼,求他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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