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準備一下,洛家家里還有個嬸子,她喜歡用死要脅人,我也不知道怎么處理,要不要問問來堯?”
來堯?qū)Ω哆@種人最有經(jīng)驗了。
但耿河聲在她身上吃過虧,說實話,現(xiàn)在下意識都對她有陰影。
弱者喜歡用自身的可憐綁架人,然后根本不管他人死活,她才不管她兒子是不是要把耿河聲吃干抹凈,但耿河聲要是離她兒子遠一點,她就馬上用眼淚和死來逼迫耿河聲原諒她兒子。
當年耿河聲速速遠離江北,就因為這個母親動不動跟他說,他要是不跟洛涂復合,阿姨就要活不下去了,阿姨明天就會死在你的面前了……
她讓耿河聲覺得恐懼,一提起家,都不敢回來。
其實他家好好的,兄姐愛他,理解支持他,家里的侄兒外甥們再吃醋,他也哪有什么長年不回來的道理,但他家外面的人,他曾喜歡的男孩和男孩的母親,卻讓這片土地蒙上了深深的黑影和壓力,還有恐懼,讓耿河聲下意識都不敢想回家這件事。
要不是這些年變得強韌了,他都不會回來。
耿河聲是真怕她。
怕自己此時心里還有的對她的那點真憐憫之心,會被這個其實知道怎么用弱者的身份控制人的女性利用,再被她傷到,再被她綁架。
“我有點害怕洛涂的媽媽,沈固覺,”耿河聲想著心里都顫了一下,他靠近沈固覺,用自己的手緊抓著沈固覺的手,聲音緊繃,“有時候我是真覺得她是真不怕死,用死亡威脅人也像是說的像是真的,她有很嚴重的自毀傾向。”
她確實是個真正的可憐人,但這一點也不影響她同時作惡。
她是幫兇,也是主犯。
甚至可以說,她是她人生的幫兇,也是她人生的主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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