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角:路過了全世界的修羅場,但我只是個(gè)路人甲炮灰”
“哈哈哈哈盧驕真的好慘一男的,正牌攻彼此都沒碰面上,怎么都挨個(gè)和盧驕針鋒相對起來了?”
“我買股的冰山學(xué)霸!為什么阮越在關(guān)鍵時(shí)刻生病啊,一點(diǎn)都看不出來他關(guān)心蘇荷,盧驕說兩句他就放手,無語到家了,這種時(shí)候你生什么病啊氣死我了根本配不上我們小荷!??!”
明明每一句都聽不出音色也不帶情緒,但是盧驕分明能聽到最后一句最后好像有一連串的感嘆號,又因?yàn)樽肿疃?,在他腦袋里回蕩得嗡嗡作響。
盧驕不自覺地皺眉。
他還沒來得及分析今天聽到的聲音里傳遞的龐大信息量,第一反應(yīng)就是生氣。
阮越昨天是真的不舒服,又不是裝病,要是逞能送蘇荷回家才有毛病,“評論區(qū)”卻只在意他沒有關(guān)心蘇荷,怎么不提阮越病成那樣,蘇荷也沒有關(guān)心他呢?
聽著這些語氣輕佻的評價(jià),盧驕猛然意識到,在“他們”眼里,不管是他還是阮越,都好像只是微不足道的工具人而已。
腦海里念頭來得快去得也快,盧驕都沒意識到自己甚至在給阮越抱不平,就聽到耳邊傳來阮越的聲音。
“早測要開始了,快回座位?!?br>
那些來自異世界嘈雜的聲音一瞬間通通消失不見,盧驕好像被猛地拉回到現(xiàn)實(shí)中一樣,教室里已經(jīng)一片安靜,抬眼就看到阮越皺著眉盯著他看。
他沒戴口罩了,臉色比昨天好了幾分,卻還是立起衣領(lǐng)把脖頸遮擋住,難得在他不見一絲褶皺的衣服上瞧見一分的格格不入來。
盧驕下意識地看了蘇荷一眼,又聽到阮越的聲音帶著不耐,冷得聽著耳朵都要凍僵:“再不歸位扣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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