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有點疼,”盛寧抬起臉,邊解開濕在身上的襯衣,邊用迷迷蒙蒙的眼神沖著他望,“幫我看看?!?br>
“你的藥呢?”只一瞥這潔白如瓷的身體,蔣賀之喉結滾動,趕緊又別過臉。
“可能掉在哪兒了……”可能是今天路走多了,也可能被這程秋雨凍得有些迷糊,盛寧竟有幾分醉態(tài),翻身就坐到了蔣賀之的腿上。他開始隔著濕透的布料,撫摸這具強壯滾燙的軀體。唇也湊近,他黏黏糊糊地在他的唇上舔弄,輕輕說著,“冷……”
“你這么做……周晨鳶知道么?”蔣賀之卻似不愿接受這種不明不白的觸碰,扭臉躲避,一副厭惡的表情,“太賤了,我不喜歡?!?br>
像被這問題惹惱了,身上的男人一下扒開他的領子,朝他的肩膀就結結實實地咬下一口。
蔣賀之痛得將人一把推開,砰一下,這不經(jīng)碰的美人后腦勺撞上車門,久久沒緩過來。
“行了……行了!”二人的對弈,先認負的總是自己,蔣賀之欲開車門出去淋雨,把這狹小地方留給他一個人??墒巺s不允許。他搶在他開門前鎖掉車門,又一次跨坐在了他的腿上——這回,他游移手指,解開了他腰間的皮帶。
“你就當嫖娼吧?!边@個酷似末日的雨夜,他太渴望再次與他靠近了。
蔣賀之蹙著眉,不表現(xiàn)熱情,也不再拒絕這人的靠近。他感到自己的一部分被對方攥在了手心里,徒勞地抵抗了最后一把,月亮便極罕見地從雨幕里鉆出來了。
將前座椅背稍稍放低,以保證動起來的時候腦袋不會磕上天花板,盛寧小心地調(diào)整進入的角度,直到他們的距離無法更近。
他又低頭吻他,一遍一遍,這雙冰涼的僵硬的唇終被喚醒,以更狂驟的姿態(tài)吻了回來。
車在風雨中搖晃,白月高懸中空,車內(nèi)車外都是綿綿的水聲。
來到專案組前,何白城就被大老板私下關照過,這案子的被害人身份特殊,務必謹慎處理。大老板從不把話往明里講,但身為老部下的何白城還是瞬間就聽懂了:既然已無法以自殺定案,那就盡量速戰(zhàn)速決,不要勾勾連連地牽扯出不該牽扯的舊人舊案來。
待冼秀華以嫌疑人的身份浮出水面,無論是近在市局的何白城,還是遠在省廳的付勉,都悄悄松了口氣——這人是她殺的固然最好,這人若不是她殺的,那也必須是她殺的。
【本章閱讀完畢,更多請搜索666文學;http://m.hzkaidi.com 閱讀更多精彩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