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把手針鋒相對,互不相讓,寬敞豁亮的會議室內(nèi),氣氛十分微妙。
“這樣吧,還是老規(guī)矩,”為免僵持不下,周嵩平信心十足地說,“這么大的事情,還得投票決定。”
豈知駱亦浦等得就是他這句話。
明明是省內(nèi)一把手,卻處處被壓一頭,就是因為這13人的席位一直沒對方占得多。
駱亦浦也六十好幾了,不進則退的年紀,兩人明里暗里地一直較著勁,最終,還是更年輕的周嵩平擢升進京。這是他為百尺竿頭最后一搏的機會,當然得可勁兒借題發(fā)揮。
退了一個朱玄平,病了一個藺先榮,這會兒在座十一個人,也可以投票了,而且也必是6:5取勝。周嵩平主動挑頭,舉手道:“在座的各位,同意金烏科學(xué)城繼續(xù)開發(fā)的,請舉手?!?br>
然而一聲令下,橫看豎看,左數(shù)右數(shù),只有五票。
付勉沒有舉手。周嵩平萬沒想到,自己用得最趁手的這件工具居然在關(guān)鍵時候倒戈了。
咸寶生這個名字牽系著一樁孩子們的舊案,付勉第一時間就向周嵩平做了匯報,認為施壓市局以自殺定案最妥善,也最簡單。
可這個周嵩平一心只關(guān)注能否順順當當去北京履新,不愿在這個節(jié)骨眼擔(dān)下哪怕一點點惡名,非要背著他這個公安廳長,派出一個省里的刑偵專家,暗示市局以他殺定案。
這又是一記抽在他臉上的響亮的耳光。
廳長妻子大鬧市委大院的事情,早就在整個粵東省傳遍了。他堂堂中管干部、一廳之長,若擱在古代,那也是威風(fēng)赫赫的九門提督,竟然一夕間成了全省的笑話,不光是妻子張婭無休止的吵鬧,更多的是他自己也咽不下這口氣。
就在這個郁悶透頂?shù)臅r候,駱亦浦找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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