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就起身,一個人去了一隊的訓(xùn)練室。
徐賽還想爭取下,剛跟著要去,就被寒時攔?。骸拔胰グ少惛?你們?nèi)コ燥垺!?br>
說完,他看了一眼常新,常新對他點點頭,說:“去吧?!?br>
凌末站在謝一和雙夏的座位前,雙夏的白色卷毛小羊抱枕都發(fā)灰了,還是在阿姨給他洗過兩次的前提下。
但就算這樣他也不愿意換新的,每天抱著訓(xùn)練,他說這是他加入tgd的時候就帶來的,他要帶著小羊一起奪冠。
可現(xiàn)在小羊還在基地,他們卻不在了。
寒時進來的時候,凌末聽見了,但他沒有回頭,他低著頭,手輕輕捏著羊角。
“哥哥?”寒時走到凌末背后低聲喊道。
“就你一個人嗎?”凌末嗓音有些發(fā)啞。
“嗯。”寒時輕言溫柔道:“就我一個人。”
凌末松下脊背呼出口氣,然后轉(zhuǎn)過身,把頭埋進了寒時的胸膛,手臂穿過他的腰間,用力收緊了雙臂。
“沒事,沒事的?!焙畷r回抱住他,手掌撫著他的腦袋,輕輕吻了下他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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