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時動了動肩膀,想讓凌末靠得再舒服些,又小心翼翼地?fù)荛_他眼前的碎發(fā),小聲說道:“他就是不一樣的。”
“哼,瞧你那稀罕樣。”寒澄輕諷道,“你那臉色也沒好到哪里去,這幾天回去都先好好休息吧,別練了,把身體練垮了贏多少比賽都沒用。”
“嗯,知道了?!焙畷r應(yīng)著,又抬頭望向后視鏡,和寒澄對視了一眼,說,“謝謝哥?!?br>
車才開進醫(yī)院的停車場,寒時還在猶豫要不要晚點再喊凌末,凌末卻自己先醒了。
“到了?”他啞著嗓子問。
“嗯。”寒時回答,“到了,下車吧?!?br>
他們從十三樓的電梯出來的時候,恰好隔壁電梯門也打開了。
是氣喘吁吁的謝一。
他在常新和齊天的采訪結(jié)束后,就自己打車趕回了醫(yī)院,可能是一直在催司機開快點,竟是和凌末他們一個時間到了。
“末哥,時哥,寒總。”謝一喊道。
阿海聽到他們的腳步聲,從病房里出來,陳火淼在比賽結(jié)束后就被推回了自己的病房,現(xiàn)在里頭只剩下雙夏一人。
“已經(jīng)睡著了。”阿海說。
謝一:“謝謝海哥。”
阿海捏了捏他的肩膀說:“沒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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