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二隊的選手們在邊上候了半天,愣是沒吃到謝一烤得哪怕一串。
他烤好一串眨眼就會消失,大家繞到他身后才發(fā)現(xiàn),雙夏搬了把躺椅坐在哪里,不知不覺間烤串全悄悄進了他的肚子里。
在看到自己饞到流著口水,而雙夏嘴角流油后,齊天和吳適舉著簽子威脅要把雙夏給烤了,三個人在草坪上滿場追逐著。
年長些地坐在椅子上,看著他們又好笑又吵得頭疼。
只有常新樂得自在,把他們吵吵鬧鬧的動靜當成了背景音樂,拿著個裝著水的杯子在手里很有律動地晃動。
“要是只看你不看別人,我都懷疑你是在酒吧里?!绷枘┠闷鸨訙惿先ズ退隽讼隆?br>
兩人仰頭豪爽地干了一杯水,常新吐槽道:“說的你好像去過酒吧似的?!?br>
“怎么沒去過?”凌末反駁,“那次決賽結束,你們不是帶我去了嘛?”
“真服了?!背P孪肫饋砭腿滩蛔∫R:“您還好意思說,那么多人帶著你你都嗨不起來,人在喝酒跳舞聊天的,你一個人坐在卡座里吃水果?!?br>
“可不止呢?!标惢痦狄蚕肫饋砹?,“我記得他好像,好像還用外賣叫了杯奶茶?我看門口保安送進來的時候沖著他打量了好半天?!?br>
常新接著說:“肯定在想這人腦子有病?!?br>
人證太多了,凌末否認不了,他用嘴唇叼著紙杯邊緣擋住自己半張臉,等他們不再嘲笑自己才開口說道:“那等這次決賽結束,我們再去一次酒吧好嗎?”
“???”常新挑眉,“你確定?”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