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末有些吃驚，他沒說話，靜靜地聽寒時繼續(xù)。
“我奶奶后來得了阿爾茨海默病，總把我認成姑姑，愛拿姑姑小時候的碎花裙子給我?！?br>
“我有一次真的穿了，奶奶笑得很高興，從那以后只要她犯病，我就會穿?！?br>
看著凌末不吭聲，寒時有些后悔：“沒想和你說這些的?！?br>
這些事就算說得再簡單，也總會讓人覺得沉重。
可凌末卻伸手摸了摸寒時的臉，說：“那你姑姑一定長得很好看?！?br>
因為你小時候就很好看，好看到我都沒發(fā)現(xiàn)，你是個男孩子。
寒時笑了，他點點頭，說：“是的，我見過姑姑的照片，白白凈凈的，很漂亮。”
“嗯，就像你一樣?！绷枘┱f。
“我漂亮？”
“是啊，你最好看。”
凌末想起身，他怕自己那么大個人趴太久會壓壞寒時，動了動想翻身下去。
可寒時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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