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信虞柚白也懶得解釋。
第二天一早虞柚白接到宮云程的最新消息,李澤打高爾夫球去了。
虞柚白再三確認消息準不準確,宮云程拿自己的祖宗牌位出來發(fā)誓,他這才動身出發(fā)。
只是消息是準確了,卻漏掉有可能遇見熟人的問題。
所以當虞柚白與晏聞在高爾夫球場不期而遇,晏聞冷臉的時候,虞柚白都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
怎么就這么有緣,這都能碰見?
虞柚白微微笑道:“晏先生好?!?br>
晏聞抱著膀居高臨下瞥著他冷哼,“虞柚白,不要太粘人?!?br>
“那天奶奶和你說的話我都聽見了,她教你纏著我粘著我,但我勸你不要學,我不吃這套?!?br>
虞柚白有些無奈,“我真的沒有學,而且我也沒有粘著你,我來這里真的有事。”
“那好,各自安好,互不打擾。”晏聞轉身進去,虞柚白松了口氣。
正準備進去,虞柚白被門口的保安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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