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柚白看過李澤的照片,覺得背影輪廓就是李澤。
暫且不去質疑酒會的正規(guī)性,虞柚白走上前去打招呼,他告訴宮云程別走遠,說完事就走不多待。
宮云程顯然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轉身就忘自己玩去了。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從擊劍館出來,蘇云璟嚷嚷著大吐苦水,“晏哥,我最近沒惹你生氣吧,你對我怎么這么狠,剛才我差點覺得你要弄死我?!?br>
“這一劍刺過來,我都嚇傻了?!边@會兒還心有余悸,蘇云璟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臟。
“哥,最近火氣太旺了,是不是想嫂子了?”
晏聞沒怎么走心的聽著蘇云璟絮絮叨叨,他邊走邊看手機,兩個小時前虞柚白給他發(fā)了一條消息,說是參加酒會不回來了。
不回來了?
晏聞抿唇,那就不回來吧!
最近晏聞也察覺到自己的煩躁,好像是從上周末開始,從高爾夫球場回來后,總是有一種難以言明的躁動在心里升騰。
腦袋里時常閃過那天在高爾夫球場教虞柚白打球的畫面,虞柚白不愛擦香水,身上只有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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