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五分鐘,陶想又要動,這回不光胳膊,身子也不老實,蘇沫用0.01秒無語的望一下蒼天,然后認(rèn)命的上前制止。于是,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里,蘇沫就開始了一手按住不動一手撥亂反正的艱苦歲月。
也不知道來來回回折騰了多久,天蒙蒙亮的時候,蘇沫幾乎困瘋了。雖然知道陶想會越來越不老實,雖然知道自己應(yīng)該繼續(xù)堅持,無奈身體似乎到達了極限,別說按住人家,他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于是動作越來越遲緩,越來越遲緩,終于陣亡在了陶想先生的病榻前。
“蘇沫……”
“嗯……”
“起床了……”
“再睡會兒……”
“我不介意,但我的腿似乎已經(jīng)沒知覺了……”
“哦……啊?”蘇沫總算睜開了眼睛,興奮的看著陶想,“你醒了?”
陶想嘴角抽搐:“這話應(yīng)該我問你吧。拿病人的腿當(dāng)枕頭,睡得還不錯哈?!?br>
蘇沫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正想說什么,忽然看到陶想掛著吊瓶的胳膊,瓶子里的液體還剩下一點點,但當(dāng)事人的胳膊已經(jīng)腫成了蓮藕。
“你感覺如何?”
“沒感覺了?!?br>
“怎么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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