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祖父是什么樣的人他心里清楚,會突然找阮夏過去目的絕對不單純,他或許是看出了什么。
有過二十多年前自己的父親與方麗琦的前車之鑒,他不以為顧振海在知道阮夏與他的關(guān)系之后會按兵不動。
阮夏輕輕笑了笑:“怎么,怕你爺爺給我開張支票然后叫我滾蛋?”
顧遠望了她一眼:“如果他真的給了你一張巨額支票你會拿嗎?”
阮夏側(cè)頭望向他,沉吟著開口:“如果數(shù)額巨大的話,可以考慮拿著它帶我兒子歸隱去,或者另外給他找個爹。”
輕輕笑了笑,長手一伸,阮夏便被顧遠撈入懷中。
“你這是在存心惹我生氣是不?”
從身后抱著她,顧遠在她耳邊咬牙低語,像是懲罰她一般,每說一個字,顧遠便若有似無地在她敏感的耳垂邊輕輕咬了咬,惹來阮夏一陣戰(zhàn)栗。
嘴嘟了嘟,阮夏不滿地抱怨:“也沒見你生氣啊。”還不是笑得如此可恨?
邊說著邊轉(zhuǎn)過身,習(xí)慣性地環(huán)住他的脖子,偏頭望著他,仔細研讀他平淡不起波瀾的神色,良久,下結(jié)論:“顧遠,你什么時候才會換副表情?為什么自從我答應(yīng)嫁給你之后就沒見你為我急過氣過?這讓我覺得你并不如你說的那般在乎我。”
顧遠依然含笑不語,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阮夏心里莫名有些不快,賭氣似的松開手:
“顧遠我最恨你這種吃定了我的笑容,老是一副莫測高深讓人讀不懂的樣子,我討厭這種猜來猜去的戲碼,別以為我現(xiàn)在答應(yīng)嫁給你我就不會離開了,你不在乎我大有在乎我的人在,大不了待會你爺爺甩給我一張支票時我卷鋪蓋走人,重新給我孩子找個爹?!?br>
說著便賭氣地轉(zhuǎn)身,還沒走出一步,身后似是一股疾風(fēng)傳來,還來不及反應(yīng),阮夏便再度被顧遠撈入了懷中,輕輕一轉(zhuǎn),人已被輕輕壓在會議桌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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