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不自量力是我自作多情,以為你會在意這個還想著要跟你解釋。既然你不在意,我干嘛還要在這惹人嫌?!?br>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就連個字的事有必要這么藏著掖著裝神秘嗎?如果沒有,那就別擺著張臭臉。
阮夏邊說著邊恨恨地從顧遠身邊坐起來,迅速地起身,還沒站穩(wěn),手腕突然被顧遠從身后一把扣住,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只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人已被顧遠狠狠地摁在了沙發(fā)上。
阮夏掙扎著想要起身,顧遠兩手緊緊扣著她的手腕,膝蓋也緊緊壓著她不斷亂蹬的腿,黑沉的雙眸也死死地盯著她,眸心深處,似是有什么被苦苦壓抑著,他不說,她也看不透。
四肢被狠狠壓制著動彈不得,阮夏恨恨地瞪向他,顧遠也只是死死地盯著著她,嘴唇緊抿,沒有說話。
瞪得眼睛有些發(fā)酸,阮夏一發(fā)狠,頭微微一抬,便狠狠地咬住了顧遠的肩頭。
像是用盡全身力氣般,阮夏咬得極狠,也極用力,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齒間蔓延開來,顧遠卻只是緊緊地摁著她,一動不動地任由她咬,也沒有吭半聲。
阮夏咬累了,得不到他絲毫回應(yīng),激動過后腦子也慢慢冷靜下來,唇齒間的血腥味淡淡地依稀還在,牙齒微酸,突然間覺得自己有些傻氣過頭了,便有些悻悻然地慢慢松開牙齒,只覺得滿心的疲憊。
“顧遠,你真的不介意我和他的過去了嗎?”
阮夏輕聲開口,有些疲憊地靠躺向沙發(fā),頭還沒觸及沙發(fā),只覺眼前一黑,唇便被顧遠狠狠攫住。
因驚呼微張的小嘴瞬間被顧遠長驅(qū)直入的舌攻占,像是要將她剛剛的狠勁發(fā)揮到極致般,顧遠吻得強勢而狂野,讓阮夏躲閃不得,唇舌的緊密糾纏,帶著股發(fā)泄的狠勁,近乎瘋狂地掠奪著,不放過一絲一毫。
因為顧慮到阮夏懷孕的身子,顧遠稍稍側(cè)開身子以避免壓到她隆起的肚皮,壓制在她雙膝上的長腿卻沒有挪動半分,原本扣著她手腕的手也隨著彼此愈發(fā)深入纏綿的唇齒相摩而慢慢轉(zhuǎn)為十指相扣,與緊密糾纏著的唇舌般,緊密地糾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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